2015年9月16日 星期三

陈克礼思想之集大成的一封信

925陈克礼在给马志仲的信中把自己从事的事业和著述纲要全部告诉了他,一是让朋友了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十分重要,一是万一遇到不测,希望有人来继承自己未竟的事业。这是一封非常重要的信,也是陈克礼先生全部思想的核心,很多观点对于今天的中国民众都有参考价值,现我们把这封信的主要部分发给各位,希望能引起学者们的关注。——元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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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麦子春秋两季收成不好,本月连下一月雨。县上公家一定不许我私自外出,工作当然不是没有,条件是放掉立场,这就不行,我们最要紧的是保存自己。我过去辞了很好的工作,十年来不就业,主要就在这一点上,不是为活着而活着,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现在也只有托靠主过着、活着,冲出一切封锁。

所幸现在伊斯兰世界越来越好,反对者越来越糟。阳光兄妹还没有完全停学,我出不去,边养病,边为要写的东西打腹稿。手边只有一般专门的参考书,有些宗教的已没有,大部分都寄存在北京。现把我的事业和著述纲要写给你,这是我一生的经验,对你而言,比读很多书强。也可让后来者继承。

(一)  我们的事业有三个组成部分:
1   伊斯兰哲学——认主独一的创造论;
2   中国伊斯兰怎样广泛传播,接纳各民族信教问题等等;
3   世界伊斯兰教国家联盟组成共同体,成为第三种国际力量,即非资本主义,又非社会主义,是天课制度的伊斯兰主义。这工作已进行二十年,有两个形式:

a)最高的是伊斯兰联盟;
(b)最低的是伊斯兰兄弟会,百分之八十的穆民都吸收在内。

我们的报纸和书籍,全贯穿这一精神。

云中君 | 傅礼初纪念讲座

注:傅礼初,Joseph Fletcher1934—1984
从在普大做学生的时候开始,就多次听余先生感叹哈佛的天才型的内陆亚洲大师 Joseph Fletcher 的早逝。余先生说,很少有一个人文学领域的学者有像 Fletcher那样在本领域的研究方面作了如此周全的准备,具备了如此充足的条件,而竟然在将要作出重大贡献的前夕突然逝去,死时年龄尚不到五十,而使所有积累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我的印象是余先生一向不认为学术工具是决定性的,但在 Fletcher 的例子上却是个例外。余先生觉得Fletcher 是天才中的天才。余先生和 Fletcher 同事很久,对Fletcher 在内陆亚洲研究上的造诣有亲切的认知。而他的话給我留下了至深的印象。后来我又陆陆续续从不少曾经从学于 Flectcher 的人和内陆亚洲的著作里听到读到对他的评论。毫无例外的是,所有这些评论都说Fletcher 是唯一在伯希和之后能和伯希和在掌握内陆亚洲研究语言和文献上抗衡的学者,而且也是在史学眼光上超过了伯氏的人。他们甚至说 Fletcher 掌握的中西亚语言之多,程度之高,将很难再有人赶上了,他的逝世可以说是对美国的内陆亚洲研究致命性的打击。由于这种种评价对我所产生的影响,我早已期盼去听今年哈佛的Fletcher纪念讲座,更何况这个讲座的主题正是 Fletcher 的学术遗产。这个讲座是多年前设立的,杜公也应邀做过这个讲座。但由于种种原因已经有十年没有举行。所以这次的恢复就显得特別有意义。这也是M.E.来哈佛后的新气象。 今年的讲演的题目是 Reflections on the Fletcher Legacy,主讲人是法国蒙古学研究的元老 Francoise AubinAubin 不仅是法国蒙古学和内陆学的泰斗,而且也是极少数内陆和阿尔泰学研究史上可以和 Fletcher 相匹的学问渊博、语言能力高超的学者。她的研究不仅涉及所有内陆亚洲学领域,而且对与之有关的中国学也深有了解,她最早的老师是戴密微。她对蒙古语的精熟据说西方少有人企及,所写的书评之多,范围之广也颇有伯氏之风。

仰望唐柯三 (原文來自樊前鋒的博客)

原文來自樊前鋒的博客

我差不多已有十年的时间痴迷民国。
心向民国,不是仰慕于那的一些小人物了。所的民国小人物,一般是指他没有赫赫的权势,没有奕奕的声,更没有浓浓的笔墨入史。但却并不妨碍些小人物曾叱咤一,甚至以他的智慧来改写命运与史的走向。
    这样的小人物,往往是羽毛扇摇动江山的人,是世上大的幕僚,他通常有着双重身份——政客文人。有着先身份的民国回族人物唐柯三,正是这样一位肩扛大山的男儿。
唐柯三,字仰槐,1882年出生于山东邹县。他大是那个代中,第一个入北京大学求学的回族青年。我见过他中年的照片,光袋,厚的面,嘴角留有撇胡,身形亦如《水》里描述的山,但他鼻梁上常架着一副黑框圆边。我喜欢这样的形象,寡言、庄重而又不失威,不由人心生敬仰。
文人的唐柯三,开启了回族代教育史上一个新代,也曾领导过3000名黄埔校的抗健儿;身政客的唐柯三,也曾组织起浩大的中国回教救国,更是将生的心血奉献疆蒙藏各少数民族。
隔大半个世的今天,我回味唐柯三,所体悟到更多的是位文人兼政客苦苦求索的一生。

2015年9月15日 星期二

我们|聚焦:虎嵩山—抗战阿訇 教育报国(上)/樊前锋

他少年博学,早期饱尝
人到中年,虎嵩山的心性日温和。46那年,他前往麦加朝,以后着沿途遭受的种种耻辱回到国内,立志走上教育国的道路。1931年夏天,他在宁夏固原三营镇创设学校,明确提出学宗旨:“减少国家耻辱之工具”。他制作了一面巨大的“国耻地”,挂在学生的面前;他聘请汉族知分子在清真寺里担任教;他打破回畛域,又注重团结教派宦。
开路之,苦心孤友王静斋评,“虎嵩山是西北通字的大阿衡”,而守旧派人士则说,“可惜他讲汉字,入到潮流派里去了”。在宁夏省主席马鸿逵的支持下,他以宁夏私立中阿学校、吴忠伊斯兰师范学校着力点,培养出了一大批开明的回族知青年。新中国成立后,些学生成了宁夏教育界、文化界、宗教界的中力量。
他能用孔子的来指自己的学生,也能借照《朱子家》来充自己的家。在山河破碎的抗日救亡期,他民,然投身。他学生:“国家不存,知何用!国家不存,宗教焉存!”

波迭起中走向温和
公元1889年,宁夏同心的虎老太爷归真了。
虎老太爷经名叫欧麦,他是虎非耶宦老人家马栋在宁夏同心县传授的学生之一。45那年起,虎老太在同心县设立道堂,授虎非耶教,追随者日众,他本人在地方上声名大噪。同心虎家,“祖上是来自阿拉伯的蕃客,原来住在南京,后迁至西北,最后落籍同心虎家弯……清末又迁到同心城内定居。”
虎老太在去世前一年,确定了自己的接班人。他向当地穆斯林群众公开宣布,希望18的儿子虎万承道。虎万,“幼年随其(父)念,即脱而出,人皆夸。”人有称其“敏慧人,有胎里会之称,阿拉伯文、波斯文都很渊博。”被父指定为继承人,而他心中却自有主

2015年9月11日 星期五

The History of Islam in China and the Future of Chinese-Turkish Relations by James D. Frankel*

There is no denying that relations between China and global Islam play an important role on the international stage. Yet China often struggles with Muslims inside its borders, even as it works with Muslim countries in matters of mutual interest.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PRC) borders five majority-Muslim countries.[1] The overland trade network known as the Silk Road historically relied upon the permeability of these borders, which allowed material goods and ideas to be exchanged in both directions. Today, as China increasingly aspires to prominence as a world power, it continues to cultivate relationships with Central Asian states and extend its reach to Muslim countries elsewhere in Asia and Africa, seeking material resources, foreign markets, and influence in strategic regions. Permeable borders along its western frontiers also created populations of Muslims within China.

China’s Muslim population, though indeterminate in size,[2] is much larger than the Muslim population of any western country. Relations between China and the Muslim world are nearly as old as Islam itself, as is the Muslim presence within China. China’s Muslims are an internally diverse population, comprising ten out of fifty-five recognized minority nationalities.[3] They represent “distinct solidarities separated by geography…divided along ethnic, linguistic, economic, educational, sectarian and kinship lines, besides many other factors.”[4]

Some Muslims are less congenial to Chinese rule than others. Particularly among the Uyghur people of Xinjiang, independence movements have received the harshest responses, including government crackdowns, which have been subsumed under the “global war on terror.” Xinjiang, with its rich energy and mineral resources, is strategically and economically vital to the PRC. It must be retained and pacified at any cost, including the repression of Uyghurs.

Wounds that fester: Histories of Chinese Islamophobia

網路對同治年間回民起義的「另類解讀」 Sometime in March 2019 the  Baike Baidu page   about the Great Northwestern Muslim Rebellion ( 陕甘回民起...